花蓮壽豐

住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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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海之濱、棄守之營,漂泊浪人的駐留

Dear b&b 三心允諾認證

位置絕佳的軍事哨所改建、一個人的漂流之旅、眺望花蓮夜景與太平洋、設有日出月昇的觀海平台、美味的早餐聯誼

旅宿記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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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海之濱、棄守之營,漂泊浪人的駐留

是海。遠離市區以後,沿著南濱路,駛過長長的花蓮大橋,然後彎進趨往海濱的小路,在漫草間無止盡地延伸。直到看見舊式的軍事哨所,在前方空地停下車,海風習習吹著,混著海水與野草的氣味,荒涼而蒼茫。妳掮起背包,輕聲推開木門,在大碉堡的廣場上,斑駁著軍綠迷彩的牆,未經修飾的原木長桌與舊式沙發相伴,一旁的晾曬衣物隨風漫擺。環行島嶼的第7天,住海邊。

 

後軍事碉堡的面海生活

住海邊的前身,是1970年代國民政府為軍事用途,將私人土地逕行劃作國有,並建造為海巡用的哨所,直到十多年前才撤離、歸還給原本的地主。後來,遇上有意尋找海邊房屋的主人阿正,當時經營自己家民宿的他和書琴,陸續接下小碉堡及大碉堡,整理、改造為自己的住家,後續開放為民宿。

阿正保留原本的建築外貌,輔以自己喜愛的木工手作,從書桌、床架到露台的木棧板,襯著碉堡的凝灰牆面,用簡單的色調,構成面海生活的基底。走進小碉堡的一樓,長桌旁是高起的臥榻,陽光是鋪平的軟墊,隱隱的海聲在房裡悠轉;開放式的廚房空間,牆上貼著手寫的煎蛋步驟,碟子裡乘著溫熱的荷包蛋,隨手淋上少許醬油,平常,卻有了滋味。從外面的樓梯上了二樓,小小的站哨處成了單人哨亭,以透明窗環伺周遭的變化;或是坐在大大的露台上,吹風、發呆。

仿擬自然色彩的外漆褪去些許,曾是掩護的偽裝,現在是大碉堡牆上的層疊圖案,有葉的深淺、有山的起伏,還有長年積累的海的鹹味。脫了鞋,走進大碉堡一樓的客廳內,長型橫窗刻鏤出一方海景,開著兩旁的小窗,聽著海聲。廚房內,中央是水泥砌起的流理檯和水槽,兩旁擺放著各式家電和食材,還有擺上平底鍋的瓦斯爐,忍不住想要自己做點簡單的家常料理。或是在書房取一張不認識的樂團CD播放,然後抽出一本書,慢慢地讀著,讀著對生活的想望。

 

 

洄瀾交會,伴著海聲入眠又醒來

面向太平洋,站在花蓮溪出海的交界處,疊疊浪潮襲上岸,在細碎卵石激起、碎裂,然後褪為泡沫。伴著住海邊的牧羊犬小花、米克斯小草前往海邊,在沙灘上奔跑、踩水,或是坐著曬太陽。

夜裡,走上三樓的露台,燈光暗去,河岸對面燈火點點亮起,映著河面與沙洲。另一邊的太平洋是無垠的黑暗,很深,很遠,看不見天空和海的交界,只有零星的漁火在海上起伏著。海浪按著某種規律,反覆來去,閉上眼的時候,與來自胸前的脈動,相互呼應。回到房間裡,伏在面海窗邊的書桌上,或是煨著床邊的閱讀燈,窗戶打開,淺淺的海浪聲響,順著書頁裡的字句、筆記本上的素描,送妳進入最深層的夢境。

然後惦記著廣場黑板上寫的日出時間,開了門就往樓上走去,天空還是透著清冷的靛藍色,乾淨而無雲。少許光亮漸漸從海平面下方漫上天際,微涼的清晨,坐在長椅上,雙腳抱膝瞇著眼,遠處的海浪泛上金黃,波光粼粼,海面上的金色太陽推升了心頭的天光;妳有多久,沒有好好看場日出?

 

 

廣場長桌上的聯誼早餐會

八點半,書房裡的音響唱起歡快的曲調,大碉堡外的廣場已熱鬧,大、小幫手開始在廚房裡準備早餐,「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一邊從烤箱取出麵包的大幫手Abby,一邊請妳將盤子擺到廣場的餐桌上,其他旅人也主動將飲料端上,空氣裡醞釀著靠近的溫度,大小幫手看了看彼此,有默契地大聲說:「吃早餐囉!」

旅人走出房間,坐在大桌的兩側,有的拿起一片蒸過的麵包,塗抹上奶油,再覆上一層抹茶或巧克力醬;有的倒著溫熱的紅茶,問起對面的人要不要也來一杯;有的邊吃盤裡鮮脆的生菜和水果切片邊和他房的旅人聊起旅行的目的和生活的意義;有的還分心和小花、小草親暱地玩著。這是住海邊的早餐桌,總是充滿溫度的聯誼會。

 

島嶼流浪的第7天之後,雖然不知道下一個停駐的地點,也不知道旅行結束的確切日期;但是,當妳站在廣場中央,聽著來自太平洋的風,帶來遙遠的海上信息。妳的心,會告訴妳要往哪裡去。

主人故事

關於旅宿主人的動人故事

阿正.住在海邊,過自己的日子

將車子開到國姓廟附近,才剛熄火沒多久,一個穿著白色短恤和淺色短褲、曬得黝黑的男子朝我們走來,後面跟著牧羊犬小花和米客斯小草,他緩緩地跟妳說,「妳們開過頭了,我帶路,車子可以停在大碉堡前面。」他是阿正,粗獷中帶著溫柔,自由卻又淡定,是自己家、也是住海邊的主人。

 

回到花蓮,回到自己家

本是花蓮人的阿正,看似木訥,講話節奏不快,卻有著冷面笑匠的幽默,以及雙魚座的率性浪漫。聊起最開心的事情,他想也沒想,「發票中獎!」讓一旁的我們都笑開了,他有點不解地繼續講著,「就算是中個200塊,每次都非常開心啊!」;向來不是很有耐性的他,最討厭的事情則是等紅燈,「會很不耐煩,如果在都會區,可能會等到想要一把火把市政府燒了。」

阿正原本是在桃園電子業的上班族,長期處於忙碌而高壓的工作狀態,生性愛好自由的他,又苦無排解方法,決定離職,回到老家花蓮。從小練網球的阿正,一開始先以網球專長擔任教練,才發現教學並不像打球那樣容易,必須耐心地、循序漸進地指導學生,他搔著頭,笑笑地說,「可能是因為我沒什麼耐心吧。」

後來,動了做個小生意的念頭,他在市區開了一間以義大利麵為主的餐館,也做出小小的成績,然而兩年的時間,也耗盡了他對料理的熱情,累到晚上回到家就倒在床上睡著。內心一直嚮往著按照自己步調的生活,於是租了餐館附近的房子,借重爸爸的水泥工法,阿正向來也會弄些木工,空間內的布置、管理則由書琴協助,以「自己家」的名稱,開始民宿的經營,同時也建立了打工換宿的小幫手制度。

 

 

廢棄碉堡的過去與現在

「海邊開闊啊!覺得住在海邊是一件很酷的事!」當我們問起,為什麼回到花蓮會想住在海邊時,阿正一派瀟灑地笑著。當時和書琴一起經營自己家民宿的他,有意找個靠海的房子,於是,向身旁的朋友釋出訊息。經過輾轉介紹,認識了兩座廢棄碉堡的房東,希望讓建築物能夠妥善運用,遇上對於空間、木作極有想法的阿正,豪邁地不收整理期間的租金,更全權讓他決定如何改造。

因此,荒涼海邊的小碉堡成了他發揮所長的最佳空間!儘管當時住在花蓮市區的自己家,阿正每天不辭辛勞地開車往海邊跑,也找來小幫手一起投入,長達兩年的時間,從一座布滿灰塵的破舊軍事哨所,變身成一個富有溫度的海邊住家,甚至在外流浪的牧羊犬小花,也跑來小碉堡。

不久後,房東問起阿正接手整理大碉堡的意願,看著偌大的空間,既擔心所耗費的時間和成本過鉅,又渴望如此難得的空間,阿正足足猶豫了三個月,才向房東點頭答應。他並沒有將哨所的外觀作太大的改變,「因為那些迷彩是它本來的樣子。」,即使有些漆彩脫落,卻在陽光裡靜靜訴說著它的美麗。比起小碉堡,大碉堡更花心思,也玩出更多不同的變化,除了二樓、三樓都有觀景的露台,房間運用樓中樓或上下鋪增加趣味,廣場上還以黑黏土造了一座土窯,「有時候可以烤個魚或Pizza來吃,滿酷的啊!」像是完成某個心願的大男孩,阿正滿足地笑著。

 

 

對自己好,也對地球好

延續了自己家的風格,住海邊同樣有種生活的隨性自在,不僅如此,阿正希望將環保概念落實在平常的習慣裡,「希望用的東西盡量健康、自然,對自己好,也對地球好。」因此,衛浴空間內擺著評方家的手工皂,提倡旅人自備牙刷、毛巾等個人盥洗用品,也主動選購在地出產的食材、鄰近農場供應的牛奶,對應近來熱議的黑心食品問題,「在這裡,不會喝到市面上來歷不明的牛奶。」

基於相同的理念,各式舊傢具、漂流木或老物件,全都因為阿正而在住海邊裡面找到落定的地方,成為碉堡內的生活成分。如同大、小碉堡的建築一樣,褪去多年的塵土,在阿正的手中,在住海邊,找到新的可能。